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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渡】奶味沐浴露

  • CP 骆闻舟 X 费渡

  • 未成年人勿入


1.

  费渡从镜子里看着骆闻舟从一堆沐浴露的后扒拉出一个乳白色的瓶子,解扣子的手一顿,叹了一口气。

  怎么藏在那角落里都能被翻出来……

  

  这瓶沐浴露是几个月前他俩逛超市时骆闻舟瞎抓的一瓶,那会儿刚逛了十几分钟骆闻舟突然想起来厨房里的还炖着汤,骆一锅还没关起来。一手抓着费总金贵的手,一手推着购物车,在超市里飞速采购。

  等到了家费渡翻开袋子仔细一看,骆闻舟顺手拿的沐浴露竟然是瓶奶味的,还标了一行小字,婴儿专用。

  可不洗澡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费总忍辱负重用了次奶味婴儿专用沐浴露后第二天一早就发信息让苗助理买了几瓶以前常用的沐浴露送到家里来,准备把某瓶毁尸灭迹时被骆闻舟抓了个正着。

  勤俭节约的骆队长坚决不允许在家里助涨费总资本主义事逼儿毛病,劈手救下差点命丧垃圾桶的沐浴露,给它摆回了原位。费渡看着那白色的瓶子就闹心,趁着骆闻舟不注意把它塞到最里面,不凑近了仔细看绝对找不到。

  

  2.

  “师兄!帮我拿下睡衣可以吗?”费渡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骆闻舟应了一声后放下手里的碗,冲干净手上的泡沫去床上找费渡的睡衣,常穿的那件没找到他只好翻出一套新的睡衣,敲了敲浴室的门。

  费渡把门一开,不着寸缕地站在门口,看得骆闻舟脑子一热,把睡衣往费渡怀里一扔,“怎么这样就出来?不怕感冒吗?”

  费渡舔了舔嘴唇,没搭理骆闻舟的训话,也没接丢过来的睡衣,任由它掉在地上被水润湿。

  骆闻舟好没来得及生气就被费渡一把抱住了,身上的水全沾到他衣服上,偏偏费渡也不正经,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两脚一抬离了地圈住了他的腰,骆闻舟吓了一跳连忙托住费渡的屁股,防止他摔下去,等了一会儿费渡还没有开口骆闻舟抬手在费渡的屁股上拍一掌,问:“小兔崽子又想作什么妖呢?”

  “师兄,一起吗?”费渡用手臂蹭了蹭骆闻舟的耳垂,看着它瞬间红了一篇才凑到他耳边说;“我想做了。”

  “做什么?”嫌犯等级太高,骆队差点没把持住,深吸了一口气搂紧了费渡,“你伤好完了?不像话。”

  “那师兄帮帮我啊。”

  

  3.

  骆闻舟自觉在费总有伤在身这几个月已经快修炼成清心寡欲的圣人,面临费总突然升级的引诱,骆队还是暂时守住了本心,不就是帮忙洗个澡嘛,谁没看过似的。边数落着费总哪哪又瘦了,边在费渡胸口上不轻不重的捏着。

  费渡早前纵横情场也受不了骆闻舟无意又细心到繁琐的触碰,浴室里热气缭绕再加上某只手在身上四处点火,费渡理智都快被烧没了,靠在骆闻舟怀里,胸口往他手中送了送,被捏得粉红发硬的乳头在骆闻舟掌心蹭了又蹭。

  骆闻舟自诩坐怀不乱人民好公仆,洗澡就老老实实洗澡,不要干别的什么的事情。眼睛都红了还一只手压制住费渡,另一只手随手压了一泵沐浴露压在费渡没几两肉的腰上,费总最近跟着骆闻舟锻炼回恢复小有成就,离腹肌出来仿佛一步之遥。骆闻舟的手又大又热,跟小火炉似的在腰腹间搓抹,偶尔还会不经意间碰到已经半硬的根部,费渡已经完全背靠在骆闻舟怀里了,腿软得几乎站不动,头仰在骆闻舟的肩上,侧过头唇就能碰到他的耳垂。

  费渡被撩拨地要疯了,猛得转过身双手环上骆闻舟的脖子,喉咙里发出的声音都沾上了情欲,又喘又欲。

 “师兄,你还行不行了?”

  骆闻舟听罢,发自内心的发出不屑的哼声,手臂绕在费渡的屁股下,向上一搂将四体不勤的费总单手抱了起来,费渡双腿下意识地缠上了骆闻舟的腰,环在脖颈上的手也紧了紧。骆闻舟另一只手上还有点沐浴露,在费渡的背上涂抹,试图收获一个奶味总裁。

 “别对我动手动脚的,洗澡呢。”

  

  费渡他要不是感受到戳在会阴处的热度他都要信了骆闻舟在正经给他洗澡。

  

  骆闻舟磨磨蹭蹭给费渡抹完上半身的沐浴露后才把费渡放了下来,下一秒又把费总转个身束起双手按在玻璃上,又摁下一泵纯白的沐浴露,抹在费总金贵的臀瓣上,张开手捏了几下,留下个泛红的指印。吃够了豆腐才把手带下大腿内侧,划过会阴握住了早就硬得不行的根部。费渡被刺激得红了眼,腰往下陷了个完美的弧度,头也仰了起来,无意识的吞咽口水。费渡忍不住地动了动腰,自己在骆闻舟手中轻轻地抽动,低声喘息了起来。骆闻舟却松开了手,在费渡的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力道不大却下狭小的浴室里令人眼红的声音。

  

 “师兄你不行就让我……唔!”

  

  骆闻舟贴上费渡的耳朵,早就染上情欲的声音沙哑地警告他。

 “费总,贿赂警察是要被处罚的。”

  骆闻舟眯了眯眼,手探向费渡的臀缝,摸到了紧闭的小穴,屈起食指伸了进去。伸进去的一瞬间骆闻舟就觉得哪儿有点不对,好像太容易的点。小穴内不似从前那样紧致,松软又温热。于是骆闻舟在费渡肩上啃了一口,听见费渡深吸一口气又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才开始审他。

  “怎么自己先扩张过了?”

  费渡这个时候真的不是很想在搭理他,神志都被烧得恍惚了,胡乱的点了几下头,又被骆闻舟不依不饶地问了几句才回他。

  “你……太麻烦了”

  骆闻舟思考了几秒遂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又插进了第二跟手指,模仿着性交在里面抽插,且越来越快,碰到某块软肉后费渡猛的一抖,仰起脸大口大口的呼吸,硬了很久都没人抚慰的阴茎射了出来。

  骆闻舟用实际行动告诉费总,再麻烦也能让他射出来。

  费渡被磨得没了脾气,干脆放弃了所有的抵抗任由骆闻舟在身上乱来。

  高潮后身体不停的颤抖,骆闻舟松开一直束着费渡双手的手,把费渡抱了个满怀,还没等费渡平息下来,骆闻舟又把他翻了个面双手握着大腿抱了起来,费渡被抵在玻璃上,双腿无力又委屈地缠在骆闻舟精壮的腰上。骤然失去支撑点把费渡的神志从高潮的余韵中拉了出来,眼角都还泛着红,他保证这次骆闻舟再敢用手,绝对把他赶出浴室。 

  骆闻舟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能忍这么久全靠惊人的自制力,被费渡一盯下腹又涨了几分,对上费渡的眼睛,沙哑着开口:“费渡,看着我。”

  腰间一挺,缓缓地把自己送入了那个温热的小穴,完全进入后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慰叹。骆闻舟做爱的时候喜欢看着费渡的脸,连费渡一丝表情的变化都不愿意错过,迷离的染满情欲的,都是因为他。

  

  心理上的满足远大于生理上的满足。


  费渡颤颤巍巍地又射了一次后,抱住了骆闻舟的头,声音都带了哭腔。

  “去浴缸吧……”

  骆闻舟点了下头,就这个姿势抱着费渡走出了淋浴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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