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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渡】平安夜之夜

  • CP 骆闻舟 X 费渡

  • 未成年勿入


-门


  骆闻舟加班回来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临近年关,就连犯罪分子都尽职尽责地冲年末kpi,市局忙了个昏天黑地,骆闻舟跟着连轴转了几天,才在半小时前处理完最后的手续,捞起靠背上的大衣,给一起加班的同志们不那么隐晦地喂了嘴狗粮,头也不回地直奔家中。

  路过窗口骆闻舟望了一眼,家里只骆闻舟思索着掏出钥匙开门,一进门就被一个酒气冲冲的人砸在了门板上,那人浑身散发着酒味,脑袋抵着他的肩膀蹭了蹭后仰起头细细碎碎地吻在他的侧颈上,怀里还抱着骆一锅,就这么拖家带口地来投怀送抱了。亮着昏黄的光,大灯没开,他猜费渡应该在沙发上等他,毕竟今天对于情侣来说应该是个必须做点什么的日子。

  平安夜,圣诞节……这大半夜的节日气氛还挺浓,都到了家门口还能隐约听见商城里放的铃儿响叮当。

  

  骆闻舟思索着掏出钥匙开门,一进门就被一个酒气冲冲的人砸在了门板上,那人浑身散发着酒味,脑袋抵着他的肩膀蹭了蹭后仰起头细细碎碎地吻在他的侧颈上,怀里还抱着骆一锅,就这么拖家带口地来投怀送抱了。

  骆闻舟把碍事的骆一锅从费渡怀里拎了出来,这祖宗一看也跟着费一锅喝了酒,被拎着后颈也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把它老人家安安稳稳放到地上,骆闻舟才开始审大一点的那只一锅。

  “喝了多少?”骆闻舟环过费渡的腰,把他摁在怀里,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嗅了嗅,估计没少喝,“一回来就浪,身体不要了?”

  “师兄……哥……”费渡喝得不太清醒,抱着骆闻舟的脖子整个人都要挂在他身上了。

  今晚上是公事上的应酬,那酒喝起来不醉人但后劲出乎意料的大,再加上等骆闻舟回家的时候又和家里的骆一锅喝了半瓶红酒,这会儿泛红的眼里只剩下骆闻舟一个人了。

  

  骆闻舟忙得都禁欲了快半个月,被这么一蹭一撩拨,身体很诚实地给出了反应,可还没等他做什么,费渡就主动松手从他怀里挣了出来,眼睛里因为醉酒还蒙上了一层水汽,这么一笑骆闻舟心都苏了半边。

  “我来。”

  费渡含含糊糊说完这一句话,在骆闻舟面前缓缓跪坐了下来,隔着裤子鼻尖顶了顶已经撑起帐篷的地方。

  

  骆闻舟仿佛被这样的费渡烫伤了视网膜,又浪又撩人,这要是战场上他输得丢兵弃甲了,但骆闻舟在这方面也不是玩不开的人,费渡愿意他也乐得享受,还贴心地为身下的人解开了皮带和扣子。

  费渡抬眼看了一眼他,又垂下眼叼住了裤链,缓缓地往下拉,拉到了头后隔着内裤含住了帐篷的顶端,直到润湿了这一块,费渡还想动就听见头上传来一道低哑带着喘息的声音,“宝贝,快一点。”

  费渡抬手把骆闻舟的阴茎放了出来,没有了束缚,肿胀的顶端近乎贴着他的嘴唇,费渡在上面落了个轻吻后张开嘴含了进去,满意地听到了骆闻舟的抽气声。

  骆闻舟理智都快被烧没了,眼睛里泛着凶光低头盯着费渡的发旋,仿佛在思考从哪里把这人拆骨入腹好。欲望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喝了酒的体温好像比以前更高了些,从下腹传来近乎灭顶的快感,骆闻舟忍不住将手放在了费渡的头顶,但没有用力,却耸动着腰在费渡嘴里抽插了起来。

  “再深一点,乖。”

  

  费渡嘴里兜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低落在玄关的地毯上,砸下许多深色的水迹,手指还不时的抚慰着他的囊袋。在费渡觉得嘴角都有些酸胀的时候,还含着他的欲望抬头埋怨地看了一眼骆闻舟隐忍的脸时,骆闻舟终于在他嘴里射了出来。

  费渡一时没反应过来,张嘴呛咳了几声,骆闻舟慌慌张张拿了纸在他面前蹲下后,费渡额前的头发,睫毛,嘴角都挂着他的精液,骆闻舟还没软下去的欲望又抬了头。

  可当事人还不要命的撩拨,费渡舔过嘴角,忽地抱着骆闻舟和他接吻,贴着他的耳朵声音沙哑又色情,他说:“师兄,我还要……”

  


-沙发


  骆闻舟把人从地上捞在怀里,顺手把空调温度调高两度,低头亲了亲费渡的额头,却没能摁住人四处点火的手。

  费渡眼神迷离地盯着骆闻舟看,指尖从骆闻舟的眉骨滑到了鼻尖,最后给骆闻舟捏了个鸭子嘴,露出一个有点傻的笑容。

  “回房间好不好?”

  骆闻舟好脾气地任由他捏,反正现在捏哪待会儿都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的。费渡听见这话反应了几秒,随即挣动了几下,骆闻舟怕他摔着连忙给人放了下来,费渡还没站稳就扯着骆闻舟的衣袖把他摁在沙发上了。

  家里的沙发很软,压上去就陷下去一个柔软的弧度,费渡跨坐在骆闻舟的腿上,双腿缠着他的腰,手里揉捏着他的耳垂,居高临下地看着骆闻舟的眼睛,和他交换了一个湿咸的吻,过多的唾液牵拉出了银丝浸湿了衬衫。

  “我不想去房间里……”费渡根本想象不出他情动时声音有多软,多要命,只是贴着骆闻舟的耳根喘气,自己摆着腰,还隔着柔软的家居服,性器在他的下身蹭磨,怎么都不着要领,被还没登顶的欲望折磨地要疯了,“在这操我,哥。”

  

  骆闻舟揽着费渡伸长了手从茶几底下掏出了一瓶润滑油,这个时候谁都想不起为什么这东西会备在茶几里。

  费渡的尺寸比普通男人还要大一些,看得出来以往都是在上面的,骆闻舟一手裹着他的阴茎上下撸动,另一只手温热了润滑油在他的穴口处按揉了几下,食指伸了进去,刚进了一个指节,肠肉就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

  骆闻舟含住蹭到了嘴边的乳头,在上面磨了磨牙,“放松点宝贝,进不去了。”

  费渡三处敏感被同时刺激,眼前一片空白大脑被层叠的快感搅成了一锅糊粥,哪还能知道骆闻舟在说什么。

  骆闻舟手指在里边抽插了一会儿,又伸进了第二根手指,搅动着肠肉往里戳到了一块软肉,费渡條地睁大了眼,整个人绷成了一张完美的弓,前面也在骆闻声越来越快的抚慰下射了出来。

  醉了酒的身体加倍敏感,他竟然被骆闻舟的手指插射了,费渡把头埋在骆闻舟的颈窝里,发梢都被汗水湿透了,热气打在骆闻舟的皮肤上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费渡浑身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不止,呜咽哀求道:“不要……不要用手……给我吧求你了。”

  

  两人的衣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脱得一干二净,费渡刚射过的精液黏在两人紧贴的小腹上,骆闻舟的手指还没抽出来,被炙热又柔软的肠肉包裹着,润滑油顺着手指流地到处都是,下半身有些泥泞不堪。

  骆闻舟自觉再忍下去他就成圣了,可今天费渡好像浪过了头,他又想看他还能做到什么地步,恶劣的想法一时压过了欲望,骆闻舟不留念地把手指抽了出来,两只手虚环着他的腰,“自己来好不好?”

  费渡从欲望中抽出了一点理智,低头和他接吻,呼吸都还没平复下来言语里先带上了些许笑意,“不学好啊,师兄。”

  “你不喜欢?”

  “喜欢,喜欢到要疯了。”

  

  费渡刚发泄过,手都是软的,费力地撑起身体,握住骆闻舟发硬胀满的阴茎,浅浅地对准了穴口,深吸一口气放松肌肉坐了下去,这个过程并不轻松,两人都不太好受,直到整根没入费渡脱力地坐在骆闻舟身上,低声喘气。

  骆闻舟掐着他的腰窝的手正准备滑下去托住他的臀瓣,却被费渡制止了,这人才恢复点力气又开始作妖了。

  “别动,你说让我自己来的。”

  

  费渡胸膛微微颤抖,手攀住了他的肩,两腿大开跪坐在他身上,缓了会儿后摆动着精瘦的腰,眼底的水汽又漫了上了,耳根的红蔓延到了脸颊上,费渡一遍遍低吟他的名字,他在情事上一向没什么羞耻心,叫得骆闻舟又在他体内涨大了一圈。

  骆闻舟握在他腰窝的手條地收紧,掐着他的腰顶入更深的地方,费渡手软了下来环抱着骆闻舟的脖子,在近乎灭顶的快感下咬住了他的肩头。

  “嗯……慢一点,闻……闻舟……太深了……”

  

  骆大圣人从今晚进门来就在忍,任由费渡在身上四处点火,一朝烈火燎原,骆闻舟掰开他的臀瓣每一下都操到了软肉,肉体撞击的声音中参杂着咕唧的水声,润滑油都打成了白色的泡沫。

  他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和费渡接吻,喜欢看见费渡沉浸在欲望之中,被他操地眼角泛了红,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嘴角落了下来,这个时候费渡由身到心就连思想都是他的。

  “费渡,看着我,是谁在操你?”

  费渡睁开失神的双眼,满心满眼都是骆闻舟,只有骆闻舟。

  “师兄……是骆闻舟……”

  费渡正处于临界值,连话都碎在了呻吟里面,修长的手指抚过骆闻舟额角的青筋,断断续续地说道,“我的……我的爱人。”

  

  骆闻舟忽地放下了托住费渡屁股的手,让他插着阴茎坐到了最深处后在他里面射了出来,费渡在骆闻舟射精的瞬间跟着一起释放了,他重重地咬在骆闻舟的锁骨上,所有的感官瞬间被抛到了云端,在骆闻舟怀里颤栗。

  骆闻舟偏头亲了亲他的脸,阴茎被高潮中的肠肉绞紧,爽得他头皮发麻,骆闻舟把费渡拥在怀里,享受着片刻中场休息。

  “我也爱你。”

  


-落地窗


  “外面好像下雪了。”费渡背靠着骆闻舟这个热乎乎的人肉靠垫,听见了外边有小孩儿的欢呼声。还能听见周边大商城里不知道循环了多少遍的铃儿响叮当,仰头亲了下骆闻舟的下巴,“师兄,圣诞快乐啊。”

  骆闻舟顺势捏着费渡的下巴和他接了个黏糊糊的吻,“别撩火了。”

  “今天过节……”费渡笑弯了眼,眼里碎满了光,“我给警察哥哥发福利。”

  “小兔崽子。”骆闻舟在他腰上轻掴了一掌,“你明天还想不想去上班了。”

  “师兄,你又硬了。”

  费渡拿大腿蹭过骆闻舟半硬的阴茎,打破了骆闻舟的假正经,眼里涌动的情欲把骆闻舟整个人装了进去,“难不成骆队怕明天去不了市局?”

  骆闻舟冷哼了一声,捞着费渡的大腿托住他的背,直接把他抱了起来。费渡视角突然升高,低呼一声,两条腿交叉缠在了骆闻舟精壮的腰上。

  费渡的重心全部落在了骆闻舟的手上,这个姿势让他没什么安全感,双手紧紧抱着骆闻舟的脖子,“师兄……”

  “不是不怕吗?”骆闻舟用力掂了掂他,费渡试着放下腿,脚尖都够不着地只好又把腿缠了上去,骆闻舟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留下一个泛红的掌印,“你哥还年轻着,还不至于摔着你啊,你碰我就够了。”

  “放我下来吧。”费渡语气里都有些紧绷,手上却抱得更紧了。

  骆闻舟却很享受费渡这种依赖感,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占有欲,“不,抱紧了,师兄带你去看雪。”

  “等一下,我没穿衣服。”

  “慌什么呢费总,我也没穿。”

  

  骆闻舟家在一楼,还自带了一个小花园,面对小花园的那一面有一面巨大的单向玻璃的落地窗。

  今年燕市的雪落得比较早,不怎么精心打理的花园早就覆了一层白色,细看还有一串猫爪印点缀在上面。

  靠近窗户飘荡在外面的歌声更加清楚了,骆闻舟听了一耳朵圣诞歌的歌词,贴着费渡的耳朵,笑道:“费总,我往你里面塞一小铃铛,操你的时候会不会叮叮当地响?”

  两根手指并拢顺着臀缝滑了下去,就着还没合拢的穴洞插了进去,还残留在里面的精液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

  费渡抽了一口冷气,似笑非笑地搂着他的脑袋,“嘶……你可以试试?”

  “那可惜了,回来的时候没买。”

  

  落地窗旁有一块极厚的毛地毯,上边还放了一张小矮桌和几个抱枕,骆闻舟让费渡趴在地毯上,面对着窗外,肚子下还塞了个抱枕,费渡主动陷下腰翘高屁股,配合着骆闻舟的动作。

  “你不是……啊……喜欢正面的吗?”

  骆闻舟双手掐着费渡凹陷下去的腰窝,费渡常年不暴露在阳光下的皮肤很白,骆闻舟一双大手覆盖在他的腰上,常年出外勤的肤色和身下人形成了一种令人血脉喷张的肤色差,稍一用力就能在这人身上留下一个泛红的指印,前一场性事留下痕迹还未消,在缓慢进入的过程中,费渡仰起头,玻璃上映出了他脖颈的曲线,眼神迷离。

  骆闻舟俯下身扭过费渡的脸和他接了个短暂的吻,阴茎在后穴里浅浅地抽动,咬着他的耳垂,看着面前的玻璃,隐隐绰绰地映着两个人的身影。

  “这不是也看得到吗。”

  

  费渡喘着气,实在是不能忍受骆闻舟磨蹭的前奏了,他想要他更用力更深地操进来,“可以了,师兄……快一点……”

  骆闻舟把阴茎拔出来,浅浅地戳在穴口,半天不进去,在费渡含着水光的眼神望过来时,他才哄道,“再叫点好听的,我就给你,好不好?”

  费渡被情欲烧地仅存一线理智,他被骆闻舟压在身下想爬都爬不走,炙热的阴茎戳在穴口,顶端还偶尔会滑进来,他张了张嘴,“闻舟……哥……啊……”

  看着骆闻舟还是不动,费渡揪紧了地毯上的毛,轻哼了一声,“……老公,进来。”

  

  骆闻舟猛地整根没入,摆着腰摁着身下的人极快地抽插了起来,费渡睁大了眼,眼眶兜不住生理性眼泪从脸颊变滑了下来,微张的嘴唇发出细碎的呻吟。

  费渡全身被情欲都染上了粉色,眼睛里失了焦距,各种声音都被隔绝在外,但费渡仿佛听见了铃铛的响声。

  條地脑子里什么声音都没了,费渡颤抖着身体又射了出来,这次射精稀了很多,稀薄的精液滴在了地毯上,骆闻舟扫了一眼费渡,阴茎碾着软肉将人翻了个身,不顾他还在高潮中的身体又操干了起来,每一下都顶得极深,碾着敏感的软肉,他俯下身叼着费渡的耳垂,含糊不清地一遍遍重复着他的名字。

  费渡在骆闻舟射在他里面的时候又高潮了一次,可这次他没射出任何东西,只有些许体液从顶端流了下来。

  

  意识有些朦胧之际,费渡只感觉被人抱了起来,屁股上又挨了一掌,骆闻舟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货还在他耳边得啵。

  “让你招我,该。”

  

  第二天骆闻舟找人换了个班,头天晚上做太猛了,费渡腰软到一上午也没能从床上爬起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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